想离开时,闭着眼睛的男人,攫住了她的唇。
亲吻过后,才睁开眼睛,瞧着她,漫声说:“这次,你出力?”
说罢掐着她的腰挪了一下位置,两个人贴紧了。
周梨:“……”
他好热。
靳屿成坐起来,直勾勾盯着她瞧。
皮肤真的好白,又白又嫩,稍微掐一下就泛红,男人不由莫名地笑。
这人在笑什么,真烦,周梨哼他。
他说:“我很喜欢。”
周梨:“我还喜欢躺着呢。”
他把人放倒平躺。
练舞出身的缘故,肢体无比柔软,不管他怎么折腾,她都是美的。
那种美,不可言喻。
令他着迷,也令他为之疯狂。
这个跨年夜注定漫长,周梨被采撷得十分彻底。不知道凌晨几点钟,她已经睡着了,男人禁不住又开始作乱。
周梨当时又累又困,所以一直没醒。
靳屿成侧躺着看她,见她呼吸清清浅
浅,眼睛闭阖着。这时候乖得很,不像方才,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怎样都不行,很难伺候。
他按捺不住,亲她软软的唇,她有点儿反应,但也没醒过来,乖得像只冬天里靠在暖炉边睡觉的小猫咪,偶尔发出一声睡梦中的呓语,他将她的头发拨弄到了一边,以免被他压到。
终于被弄醒后,周梨是有些起床气的,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脑袋,像是烦了,不耐地说想睡觉。
他哄她:“最后一次好不好。”
她迷糊说:“你太久了。”
男人语气得意:“这是夸人的话。”
周梨:“……”
不记得一共有多少次,像是一整晚都没分开过。
周梨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过来支吾一声,这才察觉嗓子有些干哑。
身边的男人发笑,将她揽到了身边,像是又不放过她。
从文工团辞职后,周梨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高强度的折腾,感觉全身骨头都仿佛散架了一般,见他又兴致勃勃,她说:“好像肿了。”
他坐起来认真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他温柔抱过她,摸着她的脑袋,亲了亲头发:“你的身体条件好,搁一般人真吃不消。”
周梨睨他:“那也禁不住这样折腾吧。”
他搂抱过来:“该晨练了。”
周梨嘴上说不要,在他蛮力之下,没能彻底拒绝掉,像是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他相信她能承受得了他的精神抖擞。
后来,靳屿成抱她去浴室洗澡,他搓着搓着,瞧着她身上的红痕指印,低低地笑,笑着笑着,好像又不对劲起来。
周梨皱紧了眉心,推着他往淋浴间外走:“你出去,我要洗头发。”
他漫声道:“正常反应罢了,怎么可能不让你休息。”
谁知道哦,昨晚他也是这么说的。
……
沐浴过后一身清爽,周梨擦了头发,裹了浴巾走到窗户边眺望,冬日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温暖阳光照耀着这座古老的城市。
现在是1979年第一天,阳光高照,万物即将复苏。周梨瞧着这座将迎来春天的城市,心情充满愉悦。
靳屿成说:“我叫了他们送餐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