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次松了松手肘使得云睦可以大口呼吸着空气。
“快说,求求大爷您高抬贵手绕我一命,小贱人甘愿当牛做马以谢不杀之恩。”随即又稍稍用力顶了顶云睦示意赶紧照做。
待呼吸逐渐均匀后,云睦流着泪水带着哭腔缓缓开口道,“谢…谢爷爷…不…杀…不杀之恩。”随即又低下头抽泣了几声。
“后面呢?”男人略带戏虐的催促,显然在这场较量中他已经获得了胜利。“小女子…定当…以牙还牙!”话音未落云睦已经甩出左手,手指重重的插向了男人的右眼。即便再强壮的肉体,有些部位始终是无法锻炼的,即便再纤细的手指也能将那些部位彻底摧毁。
因为得意忘形而失去了机警,虽然千钧一发之间,男人还是甩头躲过了丧眼之灾,但是眼球依然结结实实的被指甲划过,日后是否会失明暂时不得知晓,只是一时半刻怕是难以睁开了。
“臭娘…”男人别着头想要咆哮,只是还未说完已经被云睦打断了
“你不会杀我,不,确切的说你不敢杀我”,云睦收起先前的哭腔冷冷说道,“如果我死了,你定然没有活路。”云睦开始淡淡分析起了眼前的状况。
“你也不敢让我昏倒,因为那样你会变得很麻烦,只有我乖乖的跟你出去,你才有活路,是这样吧?”云睦平静的将男人心中的盘算娓娓道来。
男人就这样僵在了原地,既没有放开云睦也没有继续施暴,只是静静的的低着头。
而云睦除了将右手的宝剑握得更紧伺机刺杀之外也只是冷冷的盯着男人,没有再去刺激男人那即将崩溃的神经。
良久,云睦感到胯下传来一阵异样,原来是男人用膝盖摩擦、挤压着少女那敏感的部位。
而男人的手肘也从云睦的胸口缓缓移至左肩处,本来揪着少女领口的那只大手开始逐渐下移,停留在了柔软的山峰之上,随后冷不丁的用力一抓。
“啊!”锥心伴的疼痛感瞬间传遍云睦全身令她无法控制的叫了出来。
“既然爷爷没了活路,你个贱货也别想有好果子吃。”男人终于抬头望向云睦,只是相比之前得意,此刻多了几分狰狞。
“仔细瞧着这小脸蛋可够标致的,再看看这满身的绸缎,必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吧?”男人的右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搓起云睦的左乳房,原本圆润饱满的形状在男人的手中肆意变形。“是不是还没有过男人?若要是就这么死了多可惜,老子看你可怜今天就帮你开开苞。”语毕,男人的膝盖也在云睦的胯下加快了运动,时而有节奏的摩擦时而奋力的上顶刺激谷口。
“你、你做什么!?快住手!不要…啊…”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云睦此时又乱了方寸,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云睦感到无所适从,整颗心脏像是悬在半空中一般,全身的血脉急速的喷张开来,令少女的娇躯不禁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哟~没想到还真是个小骚浪蹄子!!这就受不了了?看老子不把你扒个精光!”男人开始尝试用右手去解开云睦的衣物,照常理来说这种绸缎只要找准了位置以一个成年男性力量必将撕出一个大口子,而现如今还能完好的遮蔽这少女的肌肤简直不可思议。
这主要还是在于男人的左手依然只能死死的控制出云睦的右手,不然宝剑随时可能会了结他的性命。
随着肾上腺素的消散握在剑刃上的左手此刻实则早已疼痛难耐了,直到现在还能控制住剑身已经实属不易。
而右手虽然从领口移动到了云睦的胸口,但是这样的范围也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毕竟还需要手肘抵住云睦身体来限制行动,倘若此时松开,云睦的上半身将会彻底重获自由,到那时候会出什么叉子谁都不好说。
于是现在也只能仰仗着右手吃力的去逐个解开衣扣。
第一颗,首当其冲的正是长衫立领上的扣子,随着搭扣的脱落,白皙的脖颈立刻映入了男人的眼帘,于此同时可以看到云睦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吞咽着口水。
第二颗,紧接着的是长衫上位于上胸口处的扣子,现如今透过缝隙可以隐约看到云睦胸口的沟线,但是碍于比甲(马甲外套)存在,长衫无法完全敞开。
第三颗,这是可控制范围内的最后一颗,也是之前守护着长衫的比甲纽扣,当位于下胸部的纽扣被攻破,云睦的外衣瞬间变得松垮起来,只要稍稍用力就会被完全掀开。
云睦的外衣从领口开始直到胸部自然的敞了开来,从颈部到胸前白皙肌肤渐渐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在此危机只下,云睦不停的扭动的身体,妄图摆脱控制,但是在绝对力量面前这一切是那么的徒劳。
更不幸的则是正因为剧烈的扭动,外衣右侧从领口到胸部已经完全滑落下来,整个右肩直至腰部已经一览无遗。
其实若不是左肩被男人死死的抵住,此刻上身恐怕早已只剩下一件主腰了(背心状内衣)。
万幸还有主腰作为最后的城寨,不然恐怕云睦左侧的酥胸已然完全暴露,但是即便如此在男人的俯瞰之下,两点粉樱也影约可见。
下一步,只要再除去少女左肩上那跟连接着主腰正反两面的系带,那么随着碍事的主腰防御崩溃,整个香乳也即将迎来不攻自破出城受降的结局。
这是云睦成人以来第一回身体如此般曝露在一个男人面前,羞愤、恐惧、以及那奇妙的刺激感此刻夹杂在了一起迫使少女的身体不自主微微颤抖。
但是作为漳州大富商家的女儿,自幼便跟着父亲耳濡目染,再加上这三个多月实际跑商的经历让她明白自己现在是男人手上的重要筹码,只要自己还有命在,归飞号的船员便不敢对这可恶的男人轻举妄动。
于此同时,相对的男人的性命也牢牢捏在了自己手中,只要自己稍有不慎不幸殒命的话眼前这个男人自然也活不成。
只是现在自己的贞洁也被摆到了谈判桌上,这着实让女商人深深陷入了被动之中。
“住、住手!你若敢再越雷池半步我就立刻咬舌自尽!”,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男人的兽欲顷刻间被打得烟消云散,作为海寇,奸淫掳掠烧杀抢劫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稀松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