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自然也有遇到过一些贞洁烈女,但是为了免受屈辱不惜放弃生命毕竟只是少数。
而且即便是这种情况,死了也就死了,最多小小的遗憾一下损失了一次发泄兽欲的机会以及一件价值尚可的商品。
被一个自己手中已无任何抵抗之力犹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女娃威胁到自己得生命,无疑出乎了男人的意料,手上和脚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见男人没有再向自己的乳房发起攻势,云睦心中暗自庆幸。
先前被隔着衣服侵犯时,除了开始时用力的一爪使她痛得死心裂肺以外,伴随着胸部被挤压、揉搓、拉扯让她感觉到阵阵酥麻,尤其是那敏感的乳头被男人用指尖掐拧的时候,疼痛与瘙痒的感觉让少女感到阵阵舒爽。
如果这么做的是敬辅或者陆先生的话,一定会更加温柔吧?
一丝奇怪的念头在云睦脑中闪过…
“咚!咚!咚!”猛烈的撞击声打破了沉寂,一切终究是要迎来终点的。
既然此刻自己最为脆弱的脖颈已经不在掌控之下了,纵使男人的武艺再高,赤手空拳下也无法瞬间了解自己得性命,便随着这个想法云睦率先发难。
依然是左手,依然是那脆弱的眼睛,只是这一次男人有了之前的经验迅速用胳膊将少女的攻击拨挡开来,随即又将那整条纤细的手臂夹在了腋下。
云睦尝试去抽动,但是手臂仿佛被万斤的枷锁锁住一般,丝毫不得动弹。
而男人也因为云睦一再的忤逆行为再度变得残暴起来,一只巨大的手掌牢牢掐住了少女的脖颈,这一次似乎再也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
云睦感受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身体本能的扭动想要挣脱,可是全身上下几乎完完全全都被封的死死的,而左手虽然依然可以小幅的行动,但是任凭如何拍打、抓挠,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渐渐地,云睦的左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缺氧让她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正是在这弥留之际,她感觉到左手仿佛触到了什么,先是毛茸茸的,再是软软的,好像是人的皮肉,但不同于先前钢铁般的质感。
难道是那个?
据说只要那个被击中,任何男人都会瞬间丧失行动能力,但是真的要用自己的手去触碰那个吗?
思绪还在云睦的脑内快速来回盘旋着,可是求生的本能已经替她做出了决定,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全部集中在了左手上的这一抓。
她感觉到好像自己狠狠的捏住了水袋,然后用力收紧手掌,水袋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滑动。
再进而奋力的扭动拉扯,比先前自己乳房受到的摧残更为猛烈,这一次好像水袋内有什么东西破裂了。
终究,有些部位始终是无法锻炼的。
云睦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得到了解放,原本高大的巨汉此刻竟然蜷缩着半跪在自己的身前。
顾不得整理眼前的状况,甚至连衣物都来不及整顿,右手的宝剑便下意识的挥了下去,当场血花四溅。
只是少女的力量终究有限,加上还未完全从缺氧中恢复过来,宝剑虽然深深的陷入了男人的左肩,但是并不致命。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感到自己好像腾空了数秒之后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在这过程中宝剑也不翼而飞。
得赶快逃,只要打开舱室的门自己就能获救了,云睦飞快的得出了结论,只是双腿似乎无法很好的执行指令,才踏出没几步便踉跄的倒在了地上。
当她想要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冰冷的匕首已经抵住了咽喉。
“都别动!不想这娘们没命的话!全都退到门后三丈!”在一声巨响后,从船长室内传出如同野兽咆哮一般的嘶吼成功阻止了飞归号船员们破门的行动。
再然后隔着舱门从船长室内传出一阵悉索的声响,最后舱门被缓缓的从内向外打开。
船长整个右侧的香肩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一只巨大的手掌从比甲(无袖背心外套)左侧下缘深入,隔着长衫牢牢的控制左乳,身后的则是一个完全赤裸的巨汗右手持着匕首架在她的咽喉处,如若要再仔细看的话少女下身处隐约还有一滩水痕。
这样的光景让船员们无一列外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无论是云睦此时危险的处境还是那乍泄的春光。
甲板上的海寇似乎已经被全部清扫赶紧了,只有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那边。
几十名船员以船长室舱门为圆心相距一丈处将男人团团围住。
双方僵持着,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