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音被折磨得汗涔涔的,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就是落不到实处。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从樾的耳朵,恼道:“从樾,你不是看小视频了吗?怎么还没学会?”
从樾的身体僵了一下,抬头问:“你怎么知道我看小视频了?”
果然。
心思这么单纯,一猜就中,一炸就现行。
林稚音闻言眉目一展,有些得意地笑了:“因为我已经把你看穿了。”
“林稚音,你真厉害。”
从樾喘得厉害,汗水一颗一颗地滑落,难受得不行,又不敢轻举妄动。他试探地往前,见林稚音眉间蹙起,又退后了:“不行,我学艺不精,得再去学习一下。”
林稚音一咬牙,豁出去般勾住他的腰:“从樾,我不痛,我、我是难受。”
从樾垂眼。
少女脸颊绯红,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的眼神里有迷恋,有渴望。
林稚音也想要他。
有了这个认知,从樾的所有理智瞬间坍塌成废墟,再也顾不上别的,俯下身,深深地拥住心爱的女孩。
最后还是关了灯。
黑暗中,少年似山,少女似河流。
山脉隆起,河流涓涓,相伴而行。
林稚音回平湖,还没和周黎说,所以今晚是可以外宿的。从樾不着家是常态了,只要提前说一声,就是住桥洞,家里人也不会管的。
没了归家的约束,他们完全放开,彼此相拥着,比上一回更加深入地探索对方的身体,一直到深夜才重新开了灯,一起去洗澡。
再次躺回床上,林稚音累得不行,从樾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精神抖擞。
“林稚音。”
“嗯。”
“我今天晚上表现得还可以吧?”
林稚音闭着眼睛,含糊道:“嗯,有进步。”
“展开说说。”从樾很兴奋。
林稚音用剩余的体力想了想,说:“你今晚只问了一遍‘是这里吗?’”
“……”
从樾侧过身,巴巴地问:“就只有这样吗?”
林稚音听他语气委屈,笑了一声,凑过去,在他耳边表扬道:“你做得很好,我今天晚上很舒服。”
从樾又振奋起来:“真的?”
“嗯。”
从樾满意了,日常抱着林稚音摇摇晃晃,林稚音就在他怀里摇着晃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
可能是林稚音睡得早,这一次是她先醒的。
醒来后她迷瞪了会儿,抬头去看,从樾还在睡。
尽管睡觉的时候闭着眼睛,但他给人的感觉仍很阳光,像是没什么事情能困扰他一般。只要睡一觉,再睁开眼,他又是那个活力满满的人人木越。
“幼稚鬼。”
林稚音轻轻点了下从樾的鼻子,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时间还早,她没有马上起床,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登上□□看了眼,采茶舞团的群很热闹,昨天晚上许多人在群里聊天。
林稚音向上滑了滑,浏览了遍聊天记录,才知道她们在讨论去白石镇演出的事情。
再过一段时间就开学了,届时林稚音她们几个就要离开平湖,去往各地上大学,之后还能不能聚齐了一起跳采茶舞真是难说了。
几个学妹想趁还能约的时候,再一起跳一场,就在白石镇,在民俗表演上,重新回到她们克服恐惧,打破隔阂,齐心协力地拧成一股绳的舞台上,尽情地再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