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我疑惑。
太宰:“当然有啦,小君还没喝过酒吧?呜哇,真可怜,还要等两年呢。”
我不服气:“我也可以现在就喝。”
太宰坏坏地笑了:“你这副模样,没有哪个店家会卖酒给你的。”
我正要说什么,忽然意识到我们站在警察局门口。已经有两位穿制服的刑警走来,正要带我们去做笔录。
其中一位很不赞同地看着我:“未成年人不可以饮酒。酒精对身体是有害的。”
我:“……好。”
做笔录并没有用去太多时间,太宰直接亮出了武装侦探社的调查证,后续的问话也变得很简单。
侦探社本身有独立调查权,这件事直接从程序复杂的报案变成了简单的案件移交。
回去的时候,我们叫了另一辆计程车。这会儿我不敢睡觉了,一直睁大眼睛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车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偶尔经过路灯或房屋,才能获得一点微弱的光亮。
我四下打量了一番,有些泄气:“太宰先生刚刚是怎么看出来的?”
太宰:“微表情。”
我:“那把枪呢?”
太宰:“他藏的位置不是很高明。”
我:“怎么知道后备箱藏了人啊……”
太宰神秘地笑笑:“这就要靠经验了。”
我们交流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前排的司机听到了,有些紧张地问:“哪里?哪里藏了人?”
太宰:“是最近处理的一件案子啦,我们是侦探哦。”
司机:“侦探?侦探都是做什么的?”
太宰:“抓坏人。”
司机:“真是了不起的工作。”
太宰笑着说:“大晚上将我们送回家的司机先生,做的也是了不起的工作呀。”
“哪有,哪有。”司机推脱着,语气却有些高兴,“我只是一个开车的,这种活儿谁都能干。”
***
后半段路,太宰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上夜班的司机估计也很少遇到愿意聊天的年轻人,一路上兴致很高。
我和太宰严谨地保持了三十厘米距离,以防异能力变出来的披风被他触碰到。
计程车到站的时候,我又靠在车窗上打瞌睡了。
“快醒来,小君。”太宰伸出手指戳我的脑袋,“回去再睡。”
我很不情愿地从车上挪下来,慢慢地往家门口走。
太宰关上车门,看着那辆车远去,又追上来。
“怎么困成这样?”他围着我转了一圈,睁大眼睛打量着我,“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呢。”
“大哥,我昨天晚上两点才睡!”
“谁让你昨晚不肯睡嘛。”太宰跟着我走进屋子,“今天好像可以自然入睡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