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说罢,不等吕姝说什么,便一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带至湖边柳树下。吕姝前世是不会武的,故而这时很是害怕。手中环腰抱得他紧紧的,双眼不敢看地,只得趴在他肩头避着恐惧。
不过刹那间,她便感受到自己的脚踩在地上,眼睛看了下地面,又看着秦禄。
吕姝的脸一下羞红了。
她和秦禄靠得也太近,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不顾男女大防呢。
谁知秦禄一直憋着笑,见她局促,顿时笑出了声。
“你平时对我大胆得很,怎么现在束手束脚的。我还以为你会抽出鞭子打我一顿呢。”
吕姝知道秦禄说的是打县主那事,便嘴巴一撇,拿出手帕轻拍了他一下下巴,说:不许再提。
秦禄闻见她的帕子里带来她的香气,淡淡的牡丹香。
趁着这时,秦禄握住她纤纤手腕,把剑塞到她手里,在她耳边道:“挠得我心痒痒。”
“做我的夫人,我日日教你岂不好?”
正是夏日的早晨,湖边微风将吕姝的发丝撩起。秦禄在她耳边吐着气息,那股热气也将她的脖颈吹得痒痒的。
吕姝的耳朵发烫。
她不知这是什么感觉,她从来没有过这种心动难耐的感受。
她几乎就要说出一个“好”字来。
尤其是秦禄那双含情脉脉,碧波荡漾的眸子锁着她的脸看,直勾勾的,惹得她不敢和他对视。
“我……”
有个声音告诉她,她恨不得自己答应。可又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人不能算作是她的丈夫。
她没有和他拜堂。
一时间,吕姝如临大敌。
她推开秦禄,说:“对站。不许离我这么近。”
秦禄见她这样,心也冷了一点儿,酒也醒了五分。只是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借我宝剑,我教你一招还你,这就是扯平了。我可不欠人。”
见吕姝没反对,秦禄便再次把剑放入她手腕里。
“这是一招七星召雪。本应在冬日里雪花纷飞的时节才舞得好看。弱时似雾似烟,刚时似冰似雹。不过我们冬日也见不到了,只得现在教给你。”
见秦禄说得有些凄凉,吕姝不想好端端的日子平添伤感,斟酌着说:“夏日舞浮想冬日,冬日舞遥想今朝,也别有一番滋味。”
又打趣道:“说来,那到底是我哥的宝剑,怎么,你也预备教他一招?也不知你要教几个人。”
吕姝到底知不知道,她前一句是打趣,后一句是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