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不喜欢,就这样!”
见她突然间生气,青峦想到薛贵妃,想着为薛婵辩解一下:“薛姑娘毕竟是贵妃娘娘的至亲,您。。。。。。”
谁知裕琅忽地勾唇一笑,声音冷然。
“她是她,贵妃是贵妃,她怎能与贵妃相提并论。”
“你少替她说话,让我逮着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殿下。。。。。。”
裕琅一甩袖,别过脸抬起下巴。
“你别替她说话,越听越生气!”
青峦也没再说什么了。
裕琅又顿下步子:“江泊舟是不是进宫了?”
“是呀,陛下今天传召了。”青峦答道。
“可恶可恶可恶!”裕琅干脆直接转身,向着宫道另一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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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皇帝将奏折拍在案上,咬牙切齿。
他猛然站起来,指着站在下首的江策骂他:“那三十庭杖打了你不长记性是吧?”
江策扑通一声跪下:“任凭陛下责罚。”
皇帝坐回去,揉了揉眉心:“跪的倒是快,错一点不认,也一点不改,下次再来是吧。”
“陛下若是生气,罚跪,庭杖都行,反正又不是头一次。”
刚坐下的皇帝腾一声站起来,几个大步上前,用手里的奏折将他的脑袋敲得邦邦响。
“你呀你呀,真是一点都不沉稳。”
江策笑嘻嘻的:“陛下,您都骂了好一阵,歇歇吧。”
皇帝不轻不重的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滚到芳春馆去修身养性,别在这儿碍眼。”
“好嘞”江策顺势倒地,麻溜爬起来。
他刚出殿门,又听见皇帝怒喝。
“滚回来”
“过两日起,到殿府司任职去,你也是不是十三四岁的混小子,别败坏你父亲英名。”皇帝没好气冷哼一声,“滚吧”
江策走后,汪叙才端着茶进来。
皇帝饮了一口,想起旧事,又神色怅然:“朕与世钦,年少好友。你说这小子,和他爹年少的时候一样,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汪叙垂首而笑:“大将军是忠勇之人,他的孩子,自然也是极好的。”
皇帝长长一叹,摸着座椅两边的扶手:“可他却依旧长眠长平山中,至今未归。。。。。。”
他默了一阵,宫人传话。
“陛下,明义伯世子在外头等着向您谢恩呢。”
皇帝搁下茶盏:“让他进来吧。”
内侍出来引人觐见,那头的江策刚走出东明殿,一眼就看见了立在殿外的明义伯世子萧怀亭。
江策挑起眉,向这个幼时好友轻声:“我在汲兰亭等你。”
两人相视,那和润少年轻轻一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