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银幕切换到了一个灯光璀璨的舞台,暖暖回头去看,那儿站着一个身着一袭精致的淡绿色吊带旗袍的少女,似乎是对舞台众人的热烈的目光感到了不适,但并没有上扬的嘴角却依旧仿佛在对所有人笑着,那个美丽的少女当然是她,只是,比现在成熟诱惑的她更加清纯,甚至于无垢,像一抹夏日吹来的温柔凉风,光看着就让人觉得美好。
“那是我?感觉有点不同呢?为什么暖暖不记得有这样的时候……”…“嘛,继续看啦。”
从喧闹到静谧,而后又再度沸腾,在海啸一般的掌声与呼喊声间,少女缓缓向前走去,手持一支银色长笛的她轻启朱唇,很快就奏出了美妙温和的旋律,涓涓细流,和煦温馨。
暖暖有些不可思议,这才想起自己曾是多么喜欢吹笛,而今却快忘了自己有这份记忆,少女不知道多久没有拿起过笛子了,而与那乐器最相像的,放在嘴边最多的,是深插在自己后庭间撑熨菊膣硕大无比的雄性生殖器。
“诶,要是没有我,暖暖一定会成为闪耀全大陆的明日之星吧。”…暖暖想要回复诺克斯,却有些头疼,可接下来呈现的画面却让暖暖瞪大了眼睛。
…画面之中,自己正一脸怒容的,和那个叫了无数次主人,在人生之中如今比父亲还要熟悉、亲密的男人对峙的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
疑惑渐渐转变为震惊,但画面仍在将那个曾发生过的现实继续演绎着。…“你………别碰我啊啊………”
画面中的少女声音颤抖着,脸上更带有无尽的抗拒与恐惧,那张清纯灵秀的瓜子脸更因羞耻和愤怒而扭曲,但那个粗鄙肥大的恶心男人却更进一步,将她抛到了床上,笑意嫣然。
规模不大,尚且处于发育状态的少女雪乳被肥壮的大胖子攫在了手里,一双满是杂毛的肉手肆意探索、揉搓着;那可怜的粉发少女试着去抵抗,纤细的臂膀惊慌间胡乱挥动,想要推开那双不断进犯的手,可从始至终都身娇体弱的小姑娘,哪里能够撼动这身体臃肿黝黑、如山一般沉重的男人呢?
“不错不错,质地温润如玉,虽然奶子是小了一点,不过我会让它变大起来的,让暖暖小姐以后拥有一对男人看到就挪不开眼睛的大白兔。”画面中的男人如此说着。
“嗯嗯,那时候的暖暖奶子是比较青涩,不过主人毫不费劲就把它变成啪啪啪的时候会跳起来乱甩的可爱外形了呢,对于那些自控力薄弱的男人来说,恐怕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在裤子里溃不成军了。”
一些好像早就远去的东西,一年以来从未思考过的事情不断在少女的脑海之中涌现,种种情绪很快就变成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可那银幕中的恶劣男人却仍在变本加厉地在“那个”少女身上肆虐着,可现在的她,比那时候的她还要来得凄惨、无助。
“我,曾经向我的神明许下了三个愿望,第一个,是想要让暖暖用最日常的口吻唤我主人,成为我心中完美的女友,乖巧地依偎在我身边。”
“第二个,便是让本该永不属于我的暖暖,忘掉过去的责任,彻底爱上我,理解我的全部,对我言听计从。”
诺克斯顿了一顿,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暖暖,随后继续说道:“暖暖是特殊的,本不该和我在一起,我用各种邪毒的方法将你攥在了手里,可你原初的,骨子里的圣洁依旧没有被洗去,所以,即便你在医学层面上是毋庸置疑的怀孕,可到底无法诞下我的婴儿,暖暖肚子里的,大概只是某种力量所投射的阴影吧,没有血肉,没有任何实体。”
“不告诉暖暖真相,我们永远不会有爱的结晶。”诺克斯的声音逐渐低沉,透着一丝无奈。
“也是,谎言无法孕育真正的爱,无论它被伪装得多么真实、修饰得多么完美,内核依旧是空虚的。”
“这不是真的,主人,放我下来!”素来好听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绝望呻吟。
“这不是真的,主人……放我下来……”少女声音越来越微弱,几近哀求。…“还叫我主人啊那就给暖暖最后的奖励吧”
诺克斯低笑一声,黝黑油躯上肥肉拽动,浑圆雪白的臀部一点点与粗壮的肉棒分离,拉出近二十厘米,狰狞的雄物与少女粉娇嫩弱的后庭媚菊间,仿佛架起了一道湿腻油亮的黑石桥,桥身沾满了黏稠的白浆,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刺眼的光泽。
“啪!”突然,诺克斯的臀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挺身一冲,以远超拔出菊膣的速度“啪叽”一声迅速扎入菊蕊,暖暖瘦弱纤细的身体都仿佛被那股力量给甩飞起来,玉白的臀股雪浪簌簌,配合着所呈现的残忍现实,几乎将她的身体与灵魂共同撕裂。
暖暖沃雪般的臀瓣一次次沉重下落,“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恰似淫靡的交响乐,在暧昧空气中回荡不息;娇嫩的菊蕾被迫撑开,石铁般粗硬硕长的肉棒无情地旋磨冲击着肠壁,黏稠的液汁股股渗出,紧窄的褶层不堪巨茎肥硕灼热,很快便肿胀成一抹娇艳的红,仿若被蹂躏后绽放的花瓣,却因此愈发敏感,让她更难耐颤抖于下一次的杵击。
“呼呼,真爽。”
抽插的节奏急促猛烈,美少女光滑如脂的雪臀与男人肥赘但有力的腰胯激烈碰撞,深插至只留下这两颗硕大睾丸在外边,而拔出时竟在空中牵扯出无数晶莹的丝线,飘荡散落,宛如一张淫靡的蛛网,勾勒出羞耻与快感的交织;粉雕玉琢的小脚不堪重负,脚尖娇翘绷紧,瑶足的曲线在屈辱中更显诱惑。
花中樱,天上月,比任何人都要美丽娇柔的身躯,却如一具任人摆弄的玩偶,毫无反抗之力,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肥汉近似野兽般大开大合,仿佛每次冲撞都要将卵蛋睾丸硬生生捣进少女那紧窄幼嫩的后庭般,其动作幅度之激烈叫人触目惊心,毫不怜香惜玉地姿态更让人嫉妒与心生厌恶;但偏偏就是如此丑陋下流的男人,能够在一年多时间里比当下更激烈,更淫靡花招百出地玩弄这位比公主还要高贵美丽的绝色少女,而楚楚可怜的她,竟也能从中汲取到心魂战栗的极致快感。
俏丽少女樱粉色的双眸晕着水渍,泪光与情欲交织,那撕扯般的痛楚。
快感却恰到好处地激发了她体内深藏的妩媚与娇弱,即便芳心欲碎,气息凌乱,可在成千上万的淫靡调教所致的惯性引导下,在几声软糯的浪叫后,她竟将半截粉嫩的舌尖羞怯地探出……
诺克斯愣神半晌,但少女宛若泣诉又似勾引的低浅鼻哼立刻便将他的状态唤回,猛地将她小半截丁香软舌抵回那粉糯好吃的檀口中,宽肥的舌头恣意搜刮着美人洁白的唇齿,肆无忌惮地吸吮着花蜜般香甜的蜜津。
芳香的呼吸被腥臭的大嘴所吞噬,暖暖只能从鼻腔中发出细碎的呜咽,而下刻巨根搅动粉菊媚膣的击水声更响亮,让少女柔弱的娇躯只能在征服的节奏下颤抖,白百合般的柔荑玉手无意识地攀上男人的肥肩,似是推拒,又似是迎合,指尖在粗糙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见此情形,诺克斯一边深吻着她,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次重杵排闼都让暖暖羞穴儿紧缩,痛楚与快感交织;无法呼吸,粉发少女试图从这自己招来的性爱中挣脱抽离,哪怕只是给她一个喘息求饶的余地,可陷于欲望的男人却变本加厉,粗糙肉舌纠缠檀口嫩香,将双臂如铁钳般将她压得更紧,肏弄更深更快,仿佛将怀中人吃干抹净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乌云布满苍穹,繁星盛月的前景早已不在。
胖子拍了拍啤酒肚,缓缓抽出肉棒,翻翘的棱沟很自然地在暖暖敏感的菊壁皱褶里刮出一股浑浊的白腻,沿着她丝滑大腿缓缓流淌;曦月般浑圆酥白的臀瓣像是被掌掴了一般,满是红斑,无声诉说着这个坏透了的男人的粗暴;他将暖暖轻轻放在大床上,双腿微张,露出一片狼藉腿心,小巧的菊门此刻无法合拢,红肿不已,染上了那股子浑浊的白腻,透出凄惨的美感。
激烈肛交的过程中,诺克斯也许下了最后的愿望——将前两个愿望的作用消除。
…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秀发,贴在暖暖苍白的脸上,她的半眯着,目光涣散,满是泪痕,嘴角还残留着与男人唇舌交抵时所留下的晶莹唾液。
“为什么要那么过分……呜呜……暖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呜……太残酷了……”
暖暖细弱蚊蝇地朝身旁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哭诉着,而诺克斯只是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扶起,让少女滑若凝脂般的肌肤紧贴着他肥腻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