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诺克斯伸出手,轻轻抚摸暖暖的面靥,粗肿的指尖滑过她湿润的细嫩唇瓣,带起不知是谁的唾液银丝。
暖暖无意识地侧过头,试图躲避男人的触碰,但身体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脸上游走,直至将她的螓首正对上依旧演绎着——少女所最不愿意回忆起的悲惨初夜。
修长圆润,线条柔媚的白皙玉腿被扛于宽厚的丑黑肩头上,小腿肚儿纤细的踝胫优雅地延伸雄肩一截,脚掌粉嫩如初绽桃瓣,白中透红,细长而精致的足趾更如新剥春笋,娇艳欲滴,显得因肥胖松软不堪的肩膀更为不堪。
“这是你第一次和我做的记忆,真是令人怀念呀,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遇上暖暖这样极品的小嫩屄呢。”
诺克斯“啧啧”地回味着,似乎身临其境银幕上的演绎,高潮之时少女小嫩穴里仿佛章鱼般吮吸夹缠,子宫花蕊像是能咬人一般,直把龟头往狭窄紧缩的蜜壶深处嘬吃,怎么忍都耐不住射意,比开苞任何萝莉幼女还要销魂千万倍。
“不愧是我的暖暖呢,咱们的身体适配性多棒呀,小嫩穴才第一次,就能把主人的大鸡巴吃那么深,明明是一个连自慰都没有自慰过的处女。”
“那时候的暖暖超级紧的,主人插进去的瞬间差点就被夹射了,不过主人我忍了下来,没在暖暖重要的日子里丢脸就是了。”
一双眸子紧紧闭合,记忆寻回的少女试图找回曾经的坚强,可不甘委屈的泪珠依旧在眼眶摇摇欲坠,暖暖竭力去忍耐,试图屏蔽身后男人那恶魔般的低语——那声音低沉而猥琐,似毒蛇吐信般钻入耳中,侵蚀着她千疮百孔的心神。
“主……你……呜嗯……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呜呜呜……”…称呼都无法顺利的变换过来的暖暖哭着要诺克斯停下对那夜的描述,但即使他停下来,荧幕中的录像也不会。
威风凛凛的丑陋胖子在画面里高高翘起屁股,将她所最熟悉不过,日夜相处过的粗长肉茎拔出一大半,只见裹着晶莹爱液的黑杵上夹杂了几缕鲜红的血迹,那是一位花季姑娘纯洁的证明。
可连给暖暖留念的时间都没有,下刻,诺克斯便借着身体的重量狠狠地又杵回了红肿的花穴内,美少女修长粉润的雪腿儿则娇怯怯地夹住了男人的猪腰。
美得不可方物,顾盼生妍的清丽少女,就这么被一个秃顶的肥硕男人压在地上不停抽插嫩穴,光着个大屁股黝黑雄性的臃肿猪躯,与闪着瓷器般的光泽的少女纤细娇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观众”的视角,只有柳条般的四肢露在外头,仿佛一朵纯粹的冰洁雪莲被污泥吞没,让人叹惜。
“这下,一定肏进了子宫里面呢~虽然是才破处不久,但主人知道暖暖那时候非常非常的舒服~”
暖暖说不出任何话来,只眼睁睁地看着中肥壮雄性暗沉多毛的肚皮有规律的连续冲击,很快,两颗烂苹果似的硕大卵囊贴着她盈盈雪白的酥翘臀球,精囊一缩一涨,无疑,这里就是她第一次被内射的经历。
雄猛肥硬的滚烫肉茎抵在娇窄桃屄的最深处纯洁子宫蕊芯,凶猛地注射入中年丑汉低劣的肮脏腥精之时,被深奸内射,一头粉发凌乱的美少女亦是意乱神迷的婉转呻吟着,那穿透力极强,毫无节制的尖锐娇啼叫得画外的少女的心儿是又酥又疼,让她的穴芯儿都泛起了一阵虫爬蚁噬般的空虚瘙痒。
纷纷扰扰的声音穿过屏幕落在房间之内,更落在于坐在床上两眼发酥发晕的暖暖眼中,她想要反驳什么,想要辩解什么,可却看到了曾经的她满是雌牝性悦的绯红俏脸…………长久的灌精,画中野兽甩着抽搐不断的肥囊,让晕染白色黏液的狞根硕一下下地在少女雪俏臀瓣间抽送深入。
暖暖自然是明白那肥猪的性能力,和诺克斯日夜相处了那么久,仍旧会被那巨物插得痛哭流涕,何况是初经人事的时候呢,连小舌头都被操出来了,然后又被大嘴巴盖住;拥吻不停,边吻边被抽插内射,暖暖最喜欢这样,可如今却觉得画面中的女孩是多么的淫乱,又多么的………舒服。
诺克斯跳过了几段,那天的夜很长,一轮紧接一轮的淫靡的性爱始终没有停歇的时候,就在那天,她的小穴就已经变成那个男人肉棒的形状了。
诺克斯深吸一口气,房间内弥漫着情欲的余韵,空气中混合着汗水、精液和美少女发情后格外优雅的体香味道,淫靡而诱人,而银幕中的她,正宛若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后凋零的花,美丽而凄凉,令人心生怜惜,却又无法抗拒那份残忍的美感。
他清楚,自己对身旁少女的爱是未变的,尽管是从美色而来,为她的身体而来,可那份感情也决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浅淡,正因为这份爱欲的存在,哪怕是这个已经看了上百遍的视频,依旧让这个坏到骨子里的肥猪在看见暖暖娇嫩的花穴被自己的肉茎突入贯穿、流出鲜血、一注注的射满她纯洁稚软的子宫时血脉偾张。
“暖暖呀,你告诉我,那天的你,还是之后的你,被主人的大鸡巴干得舒不舒服?”…暖暖逃避现实般地摇晃着脑袋,似乎想要将糜烂的经历全部甩开,可越是试图忘记,抗拒,各种感觉难耐的感觉便纷至沓来,将那些记忆在脑海中重演,足底和乳头酥酥的,小腹下的子宫空虚难过无比,而被杵弄摩擦千百次,被灌注得满满的嫩菊肠膣却暖暖的格外安心…………如此种种感触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肌肤间由内而外交织着,让那个曾志存高远,白纸般纯净的姑娘霓在如梦似幻的恍惚里。
“看来答案是明确的呢,是我多余了,暖暖看呀,这也是暖暖超级喜欢的方式吧!”…那已经是后半夜的时光了,此刻被中年肥汉压在身下肆意鞭笞的少女,没有开始时的闹腾聒噪,似乎已浑然忘却了这个男人那丑陋粗鄙的模样,厌恶之情更早已褪去,每一下置于嫩屄子宫的沉重杵击,都让她腮颈耳间桃花般的春霞更艳几分,水雾弥漫的明媚瞳眸中清晰映出肥汉黝黑臃肿的巨影,所谓的坚守、屈辱、不甘,已如春风拂过荒原的薄雪,悄然融化无踪。
那肥猪只是稍唤一声,少女就立刻将羊脂白玉般柔软温糯的倩月足弓展示出来,丑脸随即便凑了上去,舔了一大口敏感足心,随后便如享用佳酿,变态至极地细细吮着暖暖每一根细嫩的趾头,很快就弄得十枚粉樱豆蔻亮晶晶的;似乎是见她那么乖,诺克斯也顺着她的乖巧,干得虽深,却也只是轻轻拍打着暖暖的娇翘臀股,留了几分力。
“这里是暖暖的超级敏感点呢,那么多次都是这样次,才亲了几下小脚,大鸡巴都还没来得及操进去呢,你这瘙妞儿的嫩屄里就开始往外吧唧吧唧的冒着水儿。”
“呜………呜………明明都是你的错………”
“怎么会是我的错呢,暖暖一被碰足儿就软得水一样,听话又乖巧,穴里头倒是锁紧,不过主人也是,嗅到那小嫩丫子的足香,鸡巴立马就硬得要爆炸,不把暖暖的骚穴插翻天,射上几大泡浓精是完全受不了的。”
“你………你不准说了……你做了这种事情呜……还想要和以前一样吗……”…诺克斯,这个肥胖而阴险的男人,玩弄了身子,还用极度狡诈与手段将她一步步拖入深渊,夺去她所有的社会关系,以及所珍视的梦想,还要不断以甜言蜜语编制谎言,许诺给她虚假的未来,让自己只剩对诺克斯的服从与依赖………虽然,或许,那些感情是真实的。
暖暖当然无法释然,可现在的她无论如何都找不回那晚对于对眼前刻骨铭心的恨意了,眼前的画面中,粗犷的肥手又开始端起纤纤雪莲肆意享用,把它们揉在脸上,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有些难言的……妒忌,像是一杠陈年老醋打翻在心间,酸涩不已。
“别放了…………把录像停下来………不要再伤害我了。”
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虽然记忆恢复了,可搭配之力仍旧无法施展。
…“好,我停下,其实暖暖只要说就好,那么久了,我还以为暖暖想要继续看呢~”…“好啦,说点正经的吧,暖暖,暖暖,过了今天,你的能力便会恢复,你可以将我净化,届时我会死去,因为你口中所谓邪祟早已根植我身,不过那也好,暖暖肚子里的累赘也会消失,我给你,给暖暖所最期待的自由。”
诺克斯揉了揉暖暖胸前的大白兔,好好感受了阵,任谁都能听出他的难过与不舍。
…“诶?死?不对………你真的要放我走吗?”
“当然了,不然保持之前那样的话,多多少少能和暖暖啪啪啪至少三四年吧,当然暖暖也可以选择不走,继续培养感情,但这次,真的会有宝宝了喔,不过,大着肚子的暖暖我也照啪不误就是了。”
这话,前半句是绝对的谎言,漂亮绝俗的小脸,两只又香又嫩的足儿,还是一插进去就会裹紧吮弄的前穴后庭,又或是她的体贴与温存,都是诺克斯绝无法割舍的东西。
诺克斯想要一辈子都将她压在身下,嗅她的芬芳,品她甜美的哭泣,那是只属于诺克斯一个人的女人,只有自己才能享受那个纤细女孩子身体的温度。
可几年时间…………怎么会让这个饕餮肥兽满足,基于神赐的恩惠又怎么会让这个扭曲的恶劣男人满足,无法再进一步,看不到她诞下亲生骨肉,又怎能满足对于暖暖,诺克斯就不是一个理智的人,有机会,就一定要尝试!